【超级富贵】Angel or Devil
-2442无差
-不喜勿入
-勿上升真人
-梗、部分片段与对话来自
《亲爱的弗洛伊德》——玖月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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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陈律师，来我办公室一下。”陈立农抬脚跟上了领导的步伐.
“这是一个新案子，就交给你了。”领导将文件递给陈立农，“你先看看吧，再决定接不接。”
陈立农接过文件夹，开始翻阅起来.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
“这个案子大致就是讲一起xiong/sha/an。”
“是的，你可以吗？”“我……不是很想接。”
“我知道这个案子难，一旦败诉对你今后的职业生涯会有影响。但我们事务所，除了你，我放心不下让别人去。”
“我先去见见我方当事人吧。”陈立农还是犹豫了.
02
陈立农驱车来到了约定地点，推门进去。在一张不算很大的长方形桌前坐着他的当事人，他低着头，大概在玩自己的指甲盖吧.
“你好。”陈立农与他的记录员一同坐在了桌子的另一边.
对面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抬起了头。刘海乖顺地搭在他的额头上，干净的白衬衫配一条浅蓝牛仔裤。陈立农震惊，没想到竟是个少年。
“你就是NJ律所的陈律师吗？”少年愣了愣，“你好。”
“叫黄明昊是吗？我看了一下现在有的证据，实在是对你不利。”
“不是我。”
陈立农望向黄明昊.
“真的不是我。”您的好友黄.可怜巴巴.明.望着你.昊已上线。
“那你必须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才能帮到你自己和我。”
03
“那天我本来就不想去，三流公司的发布会真的很无聊。我待不下去，就上楼了。可酒店标识不明显，我找错了地方，走了正装修的楼梯间，出来正对着员工电梯，就看见电梯轿厢沉在井道里，只露出几十厘米的口子，里面全是火，凌灵像个火球在打滚。我很害怕，立刻跑了。”
陈立农没说话，只是站起身收拾东西，正欲转身离开
“诶！”黄明昊伸出手抓住陈立农的衣角，“我说我说，你别走啊。”
“有两位酒店工作人员都看见你在起/火时间前后从电梯间跑出来，并且手里拿着打/火/机。还有被搜到的易/燃/油漆桶，里面有残余的汽油和油漆混合物。”陈立农将列举着物证的纸推到黄明昊面前，“你到底和她有什么过节，让你可以这样做？”
“没错，她曾经，不，是她们一家曾经都做过让我讨厌的事。但这也并不足够让我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去/害/凌灵。真的不是我。”
“那你告诉我，这些人证物证该如何解释？”
黄明昊微微低了低头：“我确实去过两次，那些物证人证都是真的。第一次我是提着桶去的，全部泼在电梯里，凌灵的头上。”
陈立农静等黄明昊的后文.
“但是，我泼的是水……”
04
“哇不愧是大律师诶！”
看着眼前跟着自己回了家的黄明昊，陈立农无语。
为什么不回自己家的原因？美其名曰：“我现在这样回去会被爸妈轰出来的。”
“淋浴间在你左手边，你的房间在楼上第二间。”陈立农不给黄明昊回话的机会，拿起睡衣走向了另一间淋浴间。
已是深夜两点四十二分，陈立农眨了眨发酸的眼睛，关掉笔记本电脑，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不要！”
步伐被客房传来的大喊声打断，陈立农还是决定去看一下。
推开房门，只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上.“出什么事儿了？”陈立农走近床边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没有收到回应，陈立农疑惑地抬眼望去.黄明昊呆愣地坐在床上，被子已经从/身/上滑下，单薄的睡衣在寒冷的空气中，昏暗的灯光打在脸颊的泪珠上，黯黯发亮。
“你怎么了？”
“不要，不要……”黄明昊像是中了魔，不停地念叨着。
“到底怎么了？”陈立农用手在黄明昊眼前晃了晃。
“火……不要……太吓人了……”
陈立农算是明白了，做噩梦了，而且梦到在酒店看到的事情了。“醒醒，没有火，你不要怕。”陈立农推了推黄明昊。
几秒后，黄明昊看向陈立农，眼里的迷茫失措逐渐有了生机，“农农……”
“是我，你不要怕。”
“歪？张律师，那个案子我接。”
“怎么？不犹豫了？”
“我相信他不是，他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陈立农挂掉了深夜打给领导的电话，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真是不明白怎么就和自己的当事人/共/处/一/床/了。
05
上午九点，准时开庭。
很快，正式进入控辩环节。
检察官开始提问。
“凌灵是你/杀/的吗？”
“不是。”
“换种方式，凌灵是你点/火/烧/的吗？”
“不是。”这个问题陈立农给黄明昊训练过，很简洁回答就行。
“你是否在案发时段去过现场？”
“是。”
“几次？”
“两次。”
“看见凌灵掉进电梯里，你往她身上倒了汽油和油漆的易燃液体？”
“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搜到的桶？”
“我泼的是水。”黄明昊顿了顿，“我只是想让她出丑而已。”
“案发当天你穿的衬衫有几件？”
“一，一件。”黄明昊有点支吾。
“你这是某品牌新款，我们调查过，你买了两件。”
“另一件我送人了。”
检察官突然提高音量：“我们怀疑被告在案发后换了衬衫，因为他的衬衫上留有关键证据。”
待衣物被拿上来后，检察官继续道：“这件衬衫，袖口的油漆和汽油比例与证物油漆桶里的完全/吻/合。”
06
最后的结果：等待二次开庭.
陈立农一路飙车回到了律师事务所，埋头于工作之中。
“师傅，麻烦去NJ律所，谢谢。”黄明昊钻进出租车里，不知道第几次地拨打陈立农的电话。
“陈律师，先走了，明天见！”同事们一一和陈立农打了招呼，下班了.
陈立农还是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陈立农！”黄明昊冲进了律所，“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陈立农从一堆文件中缓缓抬起头，不出现还好，一出现火就噌地窜上来.“你来干嘛？”
“是你先在法院大门口丢下我一个人跑的！”
怒摔手中的文件夹，陈立农大吼：“你t/m/骗我！”
黄明昊许是被陈立农的气势吓到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07
陈立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黄明昊这个骗子拉到火锅店里的。
“来来来，农农你吃，多吃一点。”黄明昊笑眯眯地帮陈立农往碗里夹菜。
陈立农表示气要生，饭不能不吃.于是乎，陈立农低着头吃着菜，却没有搭理黄明昊的意思。
“农农你问吧，我一定老实说。”
“你到底倒的什么？”陈立农终于开口。
“……油漆，但我不知道里面有汽油，也没有/点/火。”
陈立农紧盯黄明昊，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什么.
“真的，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你。”
“农农，你不要生气了。”
陈立农没有接话，专心地开着车。
“农农~~~”黄明昊拽着陈立农的衣袖晃了晃。
“哎呀！我在开车！”
“那你不生气了？”黄明昊扭头凑到陈立农脸前看着他。
“生气有什么用？不是还摊上你这个小捣蛋。”陈立农看着前方的路。
“我……”黄明昊话还没讲完，扑面而来薄荷味围绕在他周围。
陈立农赶紧躲开了忽然放大的面孔，定了定：“它……前面突然刹车，我就跟着急刹车了……”
相比陈立农红透了的脸，黄明昊一脸淡定。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黄明昊望向陈立农，“我喜欢你，陈立农。”
“这次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此刻黄明昊的眼眸中倒映地全是他喜欢的那个人。
08
“好痛啊！”女孩儿捂着自己的腹部说道。
“到底是你们中的谁/害/的我女儿？”女孩儿的母亲伸手环指了一圈在场的因为自己女儿生日而聚在一起玩的小朋友们。
没人回应.
“是他。”女孩儿颤颤巍巍地指向一个小男孩儿。
“不是我。”
“不要狡辩了！说！为什么要/害/我女儿？”母亲勃然大怒。
“真的不是我！”男孩儿试图解释，可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一个保姆家的小孩儿能有什么教养！真不愧是出身卑微啊！道歉！”
“不是我……”男孩儿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也没有道歉，跑出了女孩家。
“哎……”陈立农从梦中醒来，倚在床头长叹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想起那段往事了。”
09
“椰丝！”
今天是第二次开庭，由于证人作伪证，证据全部被驳回，于是最后的结果是无罪。
“我说，黄明昊你有必要这么开心吗？”陈立农看着就差跳支舞庆祝的黄明昊有些头疼。
“当然啦！不仅是因为我没事了，更因为这是农农帮我打赢的官司啊！”黄明昊欲吧唧一口陈立农的脸颊，但是被陈立农一巴掌呼开了。
“小气鬼陈立农！”
陈立农看着双手叉腰，因为委屈而鼓起的腮帮子，太幼稚了吧？
“好了吧好了吧，幼稚鬼。”陈立农凑过去亲了一下的黄明昊。
是夜.灯火通明的城市此刻也变得安静，路上几乎没有了来往的车辆。
伸手给陈立农盖了盖被子，黄明昊下床走向阳台。
“少爷，剩下的凌家人怎么办？”
“一个不留。”
10
“我见过天使 遇过魔鬼
亲爱的 亲爱的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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